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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0日,跑山人粗糙的大手捧著剛剛剝開的松籽。(許叢軍 攝) |
天剛蒙蒙亮,住在帳篷里的“跑山人”就起來上山了,為了方便帳篷就搭在深山里,盡管這樣,他們上山也走1個小時的路,這里是完達山的原始森林。“跑山人”,就是經常進山采山貨的群體,靠山吃山,這話一點都不假,“跑山人”可以在不同的季節(jié)采回薇菜、蕨菜、木耳、蘑菇、藍莓、松籽、榛子等數十種山產品,隨著資源的減少,這些野生山產品越發(fā)受青睞。
9月中旬“跑山人”在中俄邊境的大山里打松塔。結松塔的樹都是三四十米高的紅松,紅松需生長幾十年才結籽,松籽被譽為“長生果”,因為營養(yǎng)價值高而受歡迎。“跑山人”分工明確,靈巧的人上樹打松塔,女人在樹下裝袋子,還有人專門運松塔。上樹的人穿著腳蹬子,帶著長桿徒手攀爬。這種方式其實是很危險的,經常會有人從樹上摔下來,但也是最快捷的采摘方法。他們從山上采一袋子松塔大概130斤左右,獲取的報酬是100多元錢。
“跑山”是體力活,能采到山產品的地方都沒有路,只能在樹叢中鉆,夏天蚊蟲叮咬,還要防備黑熊等野生動物的襲擊。現在山貨少了,好在一些地方已經停止了采伐,促進生態(tài)保護,讓大山養(yǎng)育的“跑山人”還能在山上得到收入。
年復一年,“跑山人”為了家庭的生計,依舊默默地奔走在大山之間,他們對大山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