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留學怎么樣？

“今年我所應聘的這家中國銀行分行招聘，針對應屆畢業生，崗位只有兩種——柜員和銷售經理。后者要拉貸，對人際網要求很高，我剛畢業肯定沒有什么資源，所以應聘的是柜員職位。”

孟凡進入面試的時候發現，一起來應聘的，有牛津大學畢業的碩士。這讓正在申請出國留學的他，徹底想清楚了一件事情，“牛津這份留洋文憑夠牛逼吧？但是人家也是要面對現實回國找工作的，并且也在應聘柜員的崗位。”孟凡說，銀行的這張約他會先簽著，如果公務員考不上，就去從柜員做起，但是公務員考上了，“鐵定是要毀約的。”

“體制的魅力其實也不是那么大，但是對我們來說，可能這是目前實現個人利益最大化的一個最保險的選擇。”孟凡還是“剝自己這顆洋蔥”，“比如我考的是同系統的老家的單位，沒有報杭州的。可能一年收入、福利差不了一兩萬元錢，但是我在老家的生活成本要低很多，資金積累也快很多，生活保障也大。”

等到孟凡講完他為什么要盯著“編制”，記者也改變了印象，他少年老成，樂意與人溝通，思維邏輯縝密，儼然一個“老干部”，還真挺適合考公務員的。

本報記者章咪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