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樣本3
“臨時夫妻”后他再也沒敢回老家
老王(化名),兩年前,他曾是導報記者的采訪對象。當時,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女兒,而女兒是他跟現(xiàn)在的妻子生的。
來自貴州的他,七年前因為對家里安排的婚事不滿意,跟妻子很少有共同語言,選擇只身一人來到廈門工作。
在廈門打工時,遇見了一個比他小的女子,兩個人都覺得對方不錯,聊得也挺投機,就一起合租房子,互相有個照應。
“她會幫我洗衣服、做飯。”老王說,剛開始他把女子當做自己的妹妹,而自己老家也有老婆了,所以沒敢多想。但后來,在一次醉酒之后,兩個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但那時候,兩人都沒說什么,心照不宣地各自回家過年,然后回到廈門又繼續(xù)住在一起。
“那時候,有老鄉(xiāng)罵我,說我找小三。”老王說,自己也受不了老鄉(xiāng)的議論,但感覺又對不起自己在老家的老婆,本來想說,跟在廈門一起住的女子分開,“雖然我不滿意那老婆,但人家也在家照顧我的父母”。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跟他在廈門一起住的女子,懷孕了。他最后選擇了跟前任老婆離婚。
只是這一次離婚之后,他再也沒敢回老家。
“當時堅決要離婚時,父母極力反對,但又沒辦法。”老王說,自己因為沒處理好這事情,跟父母的關(guān)系鬧得很僵,現(xiàn)在幾乎都不敢回去過年了。
記者走訪
“很多啊!這個還用問?”
“這個還用問嗎?很多啊!”在前埔社區(qū),一名40多歲的洗衣店女老板在被問及是否有“臨時夫妻”現(xiàn)象時,立馬哈哈大笑。但說完,她又說,自己什么都不能說,說多得罪人啊!
同樣,在前埔,一房東談及,有過不少“臨時夫妻”來租房,“很多人我們一看就知道是‘臨時夫妻’了”。他提及,一些男女前來租住,要求他們出示雙方身份證時,往往只肯提供一方的身份證。
“那這樣你會租給他們嗎?”導報記者問。
“我不租,別人也會租給他們的。再說,你情我愿,我們也不好干涉吧!”這位房東說。
“說人隱私,多得罪人啊!”
“很多人都知道有這回事,就看愿意不愿意說了。”在蔡塘的一家雜貨店里,一對夫妻在聽了“臨時夫妻”的字眼之后,相視一笑。
但令導報記者沒有想到的是,導報記者希望他們講述“臨時夫妻”的生活狀況時,大部分人都選擇回避話題。類似的情況,在導報記者走訪的過程中,一直不斷碰見,不少人都表示自己知情,但一旦導報記者讓他們進一步透露具體細節(jié)時,他們都很默契地選擇了沉默。
“這是人家的隱私,我們說了,多得罪人啊!”一個食雜店的老板直言。
“我樓上就有對‘臨時夫妻’”
但在前埔,一房東在導報記者答應為其保密時,說了一句,“我樓上,就住著一對‘臨時夫妻’”。
這個房東描述,去年,男子的老婆來廈生活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夫妻雙方經(jīng)常大吵,男的不斷嫌棄自己的老婆,有時做飯也吵、看電視也吵。后來女的一生氣,直接回老家了,再也沒來過。
“其實,那男的八成是不想他的老婆留在廈門。”但這個房東告訴導報記者,自己不忍心看著這對夫妻離婚,所以直到那女的離開,也沒對她說出真相。
“他妻子走的第二天,原來住的那個女的又來了。”該房東談及此事直言“太不像話”。
說說“臨時夫妻”
您身邊是否就有這樣的 “臨時夫妻”?他們背后是怎樣的一種酸甜苦辣?他們又經(jīng)歷怎樣的一種內(nèi)心煎熬?
如果您知道,不妨和我們說說、聊聊。歡迎您致電導報便民熱線,您也可以發(fā)郵件到,說說您所知道的真相,以及您的看法和建議。
我們無意探討“臨時夫妻”所謂的性饑渴,更無意揮舞起道德的大棒。我們將努力客觀還原“臨時夫妻”真相,以至于不讓外界誤讀,并和您一起思考如何矯正這種扭曲的“灰色婚姻”。
我們期許從改善農(nóng)民工的生存境遇上去求解。(海峽導報 記者 易福進 駱余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