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三千萬會員的Avaaz組織始終致力于用科學技術拯救世界。卡羅爾·常德瓦拉采訪了Avaaz的創始人里肯·帕特,共同探討了Avaaz所取得的成就。示威者們裝扮成戴維·卡梅倫和魯伯特·默多克在萊維森聽證會前示威。
一切都是機緣巧合,2013年7月的一天,我在國會前看見了示威者們進行“緬甸下一個盧旺達”的示威游行時,我突然意識到厚重悲慟的話題也可以輕松、生動。現場人們頭戴紙糊頭套裝扮成添勝和卡梅倫,讓我完全從幾米外由斯通威爾及倫敦同性戀合唱組合開展的民族滅絕活動中吸引過來。這天是同性戀婚姻合法化投票的關鍵一天,一邊是緬甸示威者們揮舞者標語,高呼著口號抗議示威。另一邊則是艱難的演出:倫敦同性戀合唱組合演奏了多版本無伴奏合唱的 “我需要英雄”,皮特·塔切爾現身活動現場,與其隨之而舞。
但是21世紀抗議活動的現實是美麗的游行。注意力讓我們失去了競爭力,而電視鏡頭卻能很好的表現出來。來自緬甸洛興雅地區的回族少數民族姑娘接受了記者的街頭采訪,采訪中她講述了家族所遭受的人權侵害。通過鏡頭一幫充滿了稚氣的青年人,希望能幫助這些不幸的人。于是組織了名叫Avaaz的團體,他們都是網絡積極分子,自我簡稱全動者。他們或通過簽署過抗議申請書,或使用臉譜網上“喜歡” 搜索引擎功能,也或向某些活動捐贈等途徑去幫助歐洲的蜜蜂遠離農藥,捍衛坦桑尼亞馬賽地區的領土全,或支持愛德華·斯諾登。你既可以認為他們是21世紀新型示威者的創始人,也可以認為他們是一群懶漢行動主義者,就像那些放棄使用Iphone或臉譜網的抗議者。
在六年里,Avaaz由當初只有幾個國家的聲音到如今受到全球的矚目,它開創了激進主義的新方向。激進主義不再是以行為為主導,而是以問題為主導。無論是緬甸的人權侵犯、敘利亞內戰、大堡礁的生態威脅,還是哥斯達黎加對同性戀的憎恨,在Avaaz網上點擊你最感興趣的活動項目,使之成為Avaaz中最熱的話題。如果你此時還未聽說過Avzza,那只會是時間的問題。
早在七月間,我去緬甸示威,筆記本上記錄的Avaaz成員已有2300,0000,后來九月,當我采訪Avaaz創始人里肯·帕特爾時,會員人數已漲至2786,6100人,如今,文稿已于十月出版,人數又逼近3000,0000。或許我應深感慚愧,因為當500,0000人因一個緣由聚在一起時而我卻只是在敲打鍵盤。據Avaaz網站統計,在我寫下這句話時已有172人注冊了。
Avaaz 的成員有別于其他像綠色科學組織這樣的組織成員,他們的成員也許要寫倡議書或郵件呼吁。但Avaaz的成員可能都不記得曾在Avaaz網頁上做過什么,不過即便這樣,你仍可能為一全球性現象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那就是“網絡支持者亦點擊一族的崛起”。評論家爭論著到底Avaaz取得了什么成就,不少人表示Avaaz在短時間內取得了其他團體需數年努力才能獲得的成就。毫無疑問Avaaz在全球性的平臺上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一位Avaaz的前工作人員告訴我說“這些評論都是咆哮,大部分都是極血腥,影響極大的。政府首腦已關注到此,傳統慈善組織像牛津饑荒救濟委員會,對我們有大量的非議、嫉妒,但他們也提出了不少關于自由派未來前景的問題。”
“一個空想愚笨的救世主” --------——前任Avvaz員工如此評價他們的老板。